“马留下,人只能在本宫府中玩。”
话落,她不顾弟弟的哀求,揽着戏子离开。
看完密信,我愤然折断手中长枪。
当年弟弟对萧婉情根深种,我不得已送她坐上长公主之位。
那时,萧婉感激涕零的握着我的手,起誓此生不负阿弟,否则千刀万剐,不得好死。
如今她既失言,那我只能替她兑现承诺!
我马不停蹄赶到京城时,弟弟阿宁因咬伤平安侯,正被萧婉关进马圈准备施于敲齿之刑。
“这牙就这么拔了多可惜,不如先伺候伺候爷。”
领头男人,拿着铁钳步步逼向弟弟。
另一人嘴上打趣他,眼神却未挪开阿宁丝毫。
“这贱奴连平安侯都敢咬,你也不怕绝后,要我说不如拔了他的牙再玩。”
“小爷对浴血奋战不感兴趣。”
话落,男人集体哄笑起来,声音令人作呕。
弟弟惊恐不已,颤抖着嘴唇。
“你们别过来,我哥哥会杀了你们的。”
男人笑得愈发猖狂,脸上褶子能夹死一堆蚊子。
“你哥哥算什么东西?”
我攥紧拳头,心中冷笑。
我生性暴虐,嗜血如狂,是父亲专为北齐培养的杀人利器。
当年陪父亲打完天下后,担心陛下有所忌惮,我便解甲去了华音寺。
瞧着弟弟被欺辱的模样,我骨子里的暴戾被唤醒。
取下手上的佛珠,我顺手将墙上的铡刀扔过去。
男人笑声戛然而止,瞬间瘫倒在地。
其余男人惊恐的瞪大眼,呆傻在原地。
我勾唇一笑,“都不怕死?我很期待。”
凄厉的惨叫回荡马圈,或许是怕阿宁呼救,萧婉特地撤了马圈守卫。
解决完那些男人,我抱起阿宁。
此时他面色惨白,身上布满鞭痕,指缝中还插着未拔出的银针。
那张曾艳冠京华的面上,如今只剩下惊恐不安。
“哥哥……我错了,我不该不听你的话……”
“我不要爱萧婉了,你带我走,好不好?”
阿宁惶恐卑微的样子,将我的心脏揪的生疼。
我将佛珠戴在他腕上,轻轻搂住他。
“好,不过要等哥哥几天,哥哥送给你的见面礼还没准备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