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阳供养四年的小白花余欢欢出国那天,留下一封诀别书,
直言自己不是任我欺辱的金丝雀。
江淮阳一身酒气把我压在床上,
“齐斯礼!都是你逼走了欢欢!”
一夜折腾我数次晕厥,
最后被迫带着尾巴跪在他跟前,
对镜钳住下巴,逼我直视,
“看看你,多下贱!”
“不是爱我吗?那就做我的狗!直到欢欢回来!”
我做江淮阳胯下犬的第八年,余欢欢回国,
江淮阳眉眼冷清,毫不犹豫叫我腾出位置,
为证明自己对我毫无感情,他甩给我千万做“赏钱”,
“对这八年闭嘴,别脏了欢欢的耳朵。”
而我,正巧差一千万攒够“赎身钱”。
......
余欢欢回国航班发回来时,
我正被江淮阳拽着长发,口水拉丝卖力“工作”。
前一秒他拇指蹭过我眼角的泪痣,笑骂,
“齐斯礼,你眼角泛红时,这颗痣更勾人了…”
后一秒扫眼手机,顿时将我一把推开。
颤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,
“欢欢,我现在就去接你!”
五分钟前他还掐着我脖子,将春光外露的我按在市中心三十六层落地窗前,看我在脖颈的铃铛声中羞臊红脸。
“你说那些游客抬头看时,会猜到当初赫赫有名的齐家千金,现在他人胯下做狗吗?”
我也曾是他人艳羡生在罗马的人,如今活的不如一只鸡。
“齐斯礼,就这么爱我?”
“吃了八年还吃的这么没够?”
八年前江淮认定我逼走他贫困坚韧的白月光余欢欢,在我生日宴上当众送我一套情趣服,
“齐斯礼,不是喜欢我吗?”
“现在换上,我就同意跟你联姻!”
齐家千金为爱底线全无,至今为人茶余饭后。
“齐斯礼,问你话呢!”
“回答!”
随他纵身,我被迫一声难堪的呜咽。
在我面前冷酷至极的江淮阳,打电话时像纯情男大,夹着电话耳廓红起一圈。
双手紧着整理衣衫,隔着电话都生怕玷污他的纯白茉莉花。
出门前听到我因喘气起伏的铃铛声,才记起屋里还有个人。
回头看我满身情欲,眉头下压无限厌弃,
“欢欢的消息,知道你竖着耳朵听呢。”
“可我警告你,安分点!”
“现在不是八年前任由你无法无天,齐家没落全靠我们江家手指漏食吃。”
“再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脏心思,我保证让整个齐家给欢欢赔罪!”
扯坏的蕾丝内裤砸在我脸上,
“在我带欢欢回来前消失!”
让我没想到的是,他最后扔给我一张千万支票,
“闭紧你的嘴!别让你的脏事儿污了欢欢的耳朵。”
捡起支票时不敢置信的表情,仿佛已经被他看透,还没开口已经被他截住话头,
“齐斯礼别说疯话,你知道你要的爱我永远不可能给你!”
“识相的话拿钱闭嘴!不然…”
憋了半天,想出一句最能威胁我的话,
“不然这辈子都别想让我再理你!”
江淮阳夺门而出,如愿听到背后我的哭声,
只是他走的太急,看不到我脸上是喜极而泣。
红肿双膝跪地,捧着那张一千万的支票,泪水奔涌不止。
我终于攒够了“赎身钱”!
八年前齐家就已大厦将倾,我爸为挽留他一生心血,丧心病狂到处给我找联姻,想要把我卖个好价钱。
恰逢江母那时头疼儿子沉迷“灰姑娘”,急需找个挡箭牌把不开眼的穷丫头赶走。
两人一拍即合,没人问我意见。
为迫使我就范,他们抢走了我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,一小块地皮。
地皮不大尚算可弃,但我妈妈葬在那里。
我爸说,
“听话,就留着那块地。”
“不听话!我就先把你妈挖出来挫骨杨灰!再把你卖给老头子做情人!”
十八岁时,没有任何招架能力,我只能听话做了江淮阳的眼中钉。
可一周前我还是听到那块地皮拍卖的消息。
一个月后竞标,日期和我生日同一天。
最势在必得的一家底价八百万。
这些年夹缝求生攒下的,加上现在的一千万,
我有一千六百万,足够了。
八年来我费尽心机在我爸眼皮底下搞钱,没想到不如余欢欢的一个航班号挣的多。
“妈…”
我把扯坏的衣裳尽力归拢,盖不住身上的斑斑痕迹,
眼泪噙在眼眶,音色哽咽,
“我就快有能力保护你了…”
“妈妈…我就快要自由了…”
十八岁到如今,我演的有时就连自己都忘了,
其实我从来没爱过江淮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