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沈燕洲小婵柳嫣嫣是古代小说《祭城》中的核心人物,该小说以两人的情感纠葛为主线,展现了爱情中的成长、自尊与蜕变。
我被拖到沈燕洲的书房,跪在他面前。
用沙哑破败的嗓音,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。
“求……你……救……我……弟……”
每说一个字,喉咙都如被刀割般剧痛。
沈砚辞坐在太师椅上,手里把玩着一枚玉扳指。
甚至没有看我一眼,淡淡地说:“声如老鸦啼丧,晦气!”
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,将滔天怒火碾碎在齿间。他终于抬起眼,眼底结着冰碴般的冷意
“你弟弟通敌叛国,证据确凿,已经就地正法了。”
我脑子里嗡的一声,一片空白。
“你说……什么?”
“我说,你弟弟,死了。”
他猛地起身,军靴踏着沉重的步伐逼近,将一纸公文狠狠掼在我面前。"军部急令,墨迹未干。"
他冷笑,"好好看清楚。"锋利的纸缘在我脸上刮出血线,我哆嗦着拾起那张薄如刀刃的公文。「通敌叛国,已于寅时三刻军法处置」落款处"沈燕洲"三个字力透纸背,朱砂印泥红得像未干的血。
鲜红的颜色,刺得我眼睛生疼。"荒谬!"
我喉间涌上铁锈味,“我弟弟绝不会通敌!”
"是与不是,如今已无意义。"他缓缓俯身,军装上的铜扣抵住我的锁骨,吐息如毒蛇般游进耳蜗:"重要的是——他死了,而你还活着。"冰凉的指尖突然掐住我的喉骨:"若你早点肯开嗓唱完《别姬》,此刻他本该在营房给你写信。"他低笑如碎冰相撞:“是你,亲手杀了他。”
我疯了一样扑向沈燕洲。
用尽全身力气,想抓花他的脸,想咬断他的喉咙。
但他轻而易举地就扼住了我的脖子。
我被他提了起来,双脚离地,无法呼吸。
“你看,你现在多像一条疯狗。”
他的手指不断收紧,我的视线开始模糊。
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,他松开了手。
我重重摔在地上,剧烈地咳嗽。
柳嫣嫣从屏风后走出来,依偎进沈燕洲怀里。
“少帅,别为这种人生气了。”
她朱唇轻启,嗓音似蜜,眸底却翻涌着狠毒的暗潮,一寸寸凌迟着我的肌肤。“师姐也是悲伤过度,毕竟,阿弟是她唯一的亲人了。”
她故意加重了“唯一”两个字。
沈燕洲将她往怀里带了带,指尖抚过她鬓边碎发,竟透出几分罕见的温存:"还是你知道分寸。"目光转向我时,那点温度骤然冻结成冰:"丢出去,别脏了我的地界。"卫兵的铁掌钳住我的肩胛,靴底碾过我撑地的指节。
青石板路上的砂砾剐蹭着脸颊,血珠混着尘土滚落,在身后拖出一道蜿蜒的暗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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