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球诡异降临,东西邪祟互侵。龙国道门陈青阳奉命西援,血战吸血鬼、罗刹、飞僵、巫师、熊灵、跳跃杰克、绣花鞋、丧尸、野人……为了写这本小说,我特意搜了英国传说中的怪物、印度传说中的怪物、阿富汗传说中的怪物……女主伊莎贝拉以后绝对会死
主角陈青阳小说名字《恐怖降临,我在铁塔国斩断绣花鞋》,由作者“凉街”创作,故事情节紧凑,引人入胜,本站无广告干扰,欢迎阅读!最新章节更新于2025-08-11目前在【短篇热门小说大全_最新网络热门小说阅读 - 奥维小说网】上可阅读。
喀布尔城郊的混乱与尸臭被远远抛在身后。在路易修士的引领下,三人穿过如同迷宫般布满瓦砾与焦痕的街道,最终潜入一处位于废弃印刷厂地下深处的隐秘空间。厚重的铅门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与腐朽,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张、机油和淡淡消毒水的味道。这里是圣殿骑士团在喀布尔最后的据点,墙壁浇筑着掺有圣银的混凝土,微弱的应急灯光线稳定,一排排简易的行军床和物资箱整齐排列,角落里甚至有一台依靠柴油发电机运转的净水设备。
压抑紧绷的神经,终于在这绝对安全的堡垒中松懈下来。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疲惫和伤痛。
路易·德·拉瓦尔最先恢复。他伤势最轻,强健的体魄在圣光滋养下迅速愈合。仅仅两天后,他已能穿着熨烫平整的深蓝修士袍,在安全屋内安静地踱步,擦拭着那柄银光流转的刺剑,或是低声诵读圣典。他的存在如同磐石,沉默却令人安心。
伊莎贝拉的情况则复杂得多。硬抗野人巨拳的冲击,加上圣力透支和诅咒的侵蚀,让她如同破碎的瓷娃娃。她大部分时间都躺在行军床上,脸色苍白如纸,金发失去了光泽。教廷的圣愈灵药和自身圣光的缓慢运转,如同涓涓细流修复着千疮百孔的身体。每当圣光在体内流转,触及断裂的肋骨和被震伤的内腑,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,细密的冷汗常常浸湿额发。她紧咬着下唇,湛蓝的眼眸时而因剧痛而失神,时而又闪烁着不屈的倔强。路易会定时为她祈祷,柔和的圣光如同温暖的手掌抚过她的伤处,带来片刻的舒缓。整整四天,她才勉强能够下床走动,脚步虚浮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痛楚。
而陈青阳,则陷入了一场漫长而寂静的鏖战。
他盘膝坐在安全屋最深处的一张行军床上,如同入定的石佛。那柄布满了狰狞裂痕、仿佛随时会碎裂的桃木剑,静静地横放在他膝前。他的脸色是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,嘴唇毫无血色,灰白的发丝垂落额前,更添几分枯槁。体内的状况远比表面看起来凶险百倍。
强行燃烧本命精元催动紫霄七杀诛杀邪恶巫师,已是动摇道基的壮士断腕。紧接着在旅馆不顾一切地压榨濒临崩溃的法器斩杀尸化母野人,更是雪上加霜。经脉如同久旱龟裂的大地,布满了细微却深刻的裂痕;丹田气海空空荡荡,仅存的几缕道力如同风中残烛,在枯竭的河床上艰难游走;最深处,那道基的隐痛如同附骨之疽,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灵魂深处的虚弱。他需要的不只是恢复力量,更是重塑根基,修补那几乎被透支殆尽的修行本源。
他服下了安全屋储备的所有疗伤药剂,配合着伊莎贝拉悄悄放在他枕边的那粒圣愈灵药残品。温和的药力与圣光余韵,如同润物细无声的春雨,一点点浸润着干涸的经脉。他摒弃一切杂念,心神沉入最深的寂定,运转师门秘传的《上清归元诀》。微弱的天地灵气被艰难地牵引而来,如同细小的溪流汇入干涸的河床,缓慢而坚定地冲刷、修复、滋养。这个过程缓慢得令人窒息,也痛苦得如同刮骨疗毒。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,只有体内那微弱却顽强的生机,在黑暗中一点点重新点燃。
整整十天。
当陈青阳再次睁开双眼时,安全屋内恒定的灯光似乎都明亮了几分。他缓缓吐出一口悠长的浊气,气息悠长平稳,再无之前的滞涩与血腥味。脸上的苍白褪去,恢复了温润如玉的色泽,灰白的发丝也重新变得乌黑如墨,只是眉宇间沉淀着一抹洗练过后的深邃与沧桑。他轻轻握拳,感受到体内奔腾如江河、却又圆融如意的磅礴道力,比之坠机前似乎更加凝练精纯。道基的裂痕被彻底抚平,甚至在那生死边缘的极致压榨与后来的缓慢修复中,隐隐有了一丝破而后立的精进。他低头看向膝前的桃木剑,指尖拂过那些被朱砂勉强弥合的裂痕,眼中闪过一丝痛惜与决然。老伙计,终究是走到了尽头。
就在这时,安全屋的铅门被轻轻推开。伊莎贝拉走了进来。经过十天的休养,她气色好了很多,虽然眉宇间还带着一丝大病初愈的柔弱,但湛蓝的眼眸已恢复了往日的清澈与活力,甚至比之前更加明亮。她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色修士便袍,金发简单地挽在脑后,手中捧着一个狭长的、用深色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物件。
“陈,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和紧张,走到陈青阳面前,“你…感觉怎么样?”
陈青阳站起身,微微颔首:“已无大碍。劳你费心。”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油布包裹上。
伊莎贝拉深吸一口气,双手将包裹递了过来,脸颊微微泛红:“这个…给你的。喀布尔太乱了,好东西很难找…我托路易找遍了黑市和几个可能存有旧物的地点…好不容易才…”她有些语无伦次,小心翼翼地解开油布。
油布层层剥开,露出一柄长剑。
剑鞘是深沉的乌木,纹理细腻,触手温润。鞘身没有任何繁复的雕饰,只在靠近吞口处,用暗金色的丝线镶嵌着一枚古朴的太极阴阳鱼图案,线条简洁流畅,蕴含着道法自然的韵味。剑柄同样以乌木制成,握感舒适,缠着深青色的防滑丝线,尾端镶嵌着一颗温润的黑色玉石。
陈青阳的目光瞬间凝固。他缓缓伸出手,握住剑柄。
锵——!
一声清越悠扬、如同龙吟般的剑鸣在安全屋内响起!
长剑出鞘!
剑身呈现出一种温润内敛、却又坚韧无比的深褐色光泽,正是百年以上雷击桃木心所特有的质地!木纹细密流畅,如同天然的符文脉络。剑脊笔直,剑刃并未开锋,却自有一股斩妖除魔的凛冽锋芒内蕴其中!更难得的是,剑身之上,用最上等的朱砂混合着某种灵性材料,绘制着一道繁复玄奥、贯穿剑脊的“破煞诛邪”血符!符箓线条流畅,灵光内蕴,显然出自高人之手!
一股纯正、磅礴、与自身道力完美契合的破邪之力,顺着剑柄传入陈青阳体内,与他刚刚恢复的浩瀚道力产生共鸣,发出低沉的嗡鸣!这柄剑,无论材质、符箓还是蕴含的灵性,都远超他之前那柄!
陈青阳握着剑,感受着剑身传来的温润触感与沛然正气,又抬眼看向伊莎贝拉。她正紧张地看着他,湛蓝的眼眸中满是期待和一丝忐忑,脸颊的红晕尚未褪去。她为了这柄剑,显然耗费了巨大的心力。
一股暖流,如同初春解冻的溪水,悄然淌过陈青阳那被“无情道”冰封的心湖最深处。冰面无声地裂开了一道缝隙。他沉默了片刻,指尖轻轻拂过剑身上那流畅的朱砂符箓,声音低沉而清晰,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度:
“此剑…甚好。多谢。”
简单的几个字,却让伊莎贝拉眼中瞬间绽放出璀璨的光芒,如同星辰落入湛蓝的湖泊。她用力地点点头,笑容明媚得仿佛能驱散地下所有的阴霾。
一天后,一架经过特殊改装、涂装着铁塔国国旗的小型运输机,冲破喀布尔上空依旧弥漫的硝烟与尘埃,朝着西方疾驰而去。引擎的轰鸣声被厚重的隔音层削弱,机舱内相对安静。
陈青阳靠窗坐着,新得的桃木剑连鞘横放在膝上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乌木剑鞘上那枚太极阴阳鱼。伊莎贝拉坐在他斜对面,捧着一本圣典,目光却时不时飘向陈青阳沉静的侧脸,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。路易则坐在另一侧,闭目养神,手中捻着银质念珠。
舷窗外,云海翻腾。下方是连绵的雪山、广袤的荒漠,最终被蔚蓝的地中海取代。一个小时后,蜿蜒如银带的塞纳河出现在视野尽头,两岸古典与现代交织的建筑群在午后的阳光下闪耀。铁塔国的首都——巴黎,这座曾经的光明之城,如今却笼罩在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之中。
飞机降落在戴高乐机场一处被严密隔离的军用区域。舱门打开,一股混合着硝烟、消毒水和淡淡腐臭的冰冷空气瞬间涌入。荷枪实弹、穿着厚重防护服、眼神疲惫而警惕的铁塔国士兵迅速围拢上来。远处,高耸的隔离墙如同灰色的巨龙,将机场与外界分割开来,墙头上密布着自动炮塔和探照灯。更远处巴黎城区的天际线上,几处浓烟正滚滚升腾。
一辆厚重的军用装甲车将三人直接送往位于巴黎市中心、重重保卫下的国家危机指挥中心。穿过一道道厚重的防爆门和身份验证关卡,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。最终,他们被引入一间光线昏暗、墙壁布满巨大电子屏幕的作战指挥室。
长条会议桌旁,坐着几位身着军装或高级文官制服、面容凝重如铁的铁塔国高层。主位上是一位头发花白、眼神锐利如鹰隼的将军,肩章上的将星熠熠生辉。他身旁是一位穿着深红色枢机主教袍、手持黄金权杖、面容悲悯却隐含忧色的老者。
“路易修士,伊莎贝拉修士,还有这位来自东方的陈青阳道长,欢迎来到巴黎,这座…正在沉沦的城市。”将军的声音沙哑而沉重,带着浓重的疲惫。他示意三人落座,没有多余的寒暄,直接按下了手中的控制器。
巨大的电子屏幕亮起,分割成数个画面。
左边的画面是巴黎城外的卫星俯瞰图。只见城市外围的环形隔离带外,广袤的田野、废弃的城镇和高速公路上,密密麻麻蠕动着无边无际的灰白色浪潮!那是数量以十万计的丧尸组成的恐怖尸潮!它们在某种无形力量的驱赶下,如同饥饿的蝗虫群,不断冲击着摇摇欲坠的防线!爆炸的火光和浓烟不时在尸潮中腾起,却如同投入大海的石子,瞬间被淹没。
将军指向画面中心一个被特意放大、标注着血红感叹号的目标:“更可怕的是它。”
画面切换成高倍率镜头。在尸潮的核心区域,一个身着破败不堪、依稀能看出是东方古代样式官服的“人”,正静静地悬浮在离地数米的低空!它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黑色,如同陈年的青铜,干瘪紧贴在骨骼上。脸上毫无表情,双目紧闭,嘴唇乌黑,十指指甲弯曲如钩,闪烁着金属般的幽光。最令人心悸的是它周身弥漫的那股阴冷、死寂、仿佛能冻结灵魂的气息!普通的枪弹打在它身上,如同撞上精钢,火星四溅,连痕迹都无法留下!火箭弹呼啸着击中它,爆炸的烈焰只是让它青黑色的官服微微晃动,皮肤上连焦痕都不曾出现!它甚至不需要动作,仅仅是悬浮在那里,周围的丧尸就如同受到无形的威压,变得更加狂暴和悍不畏死!
“飞僵(Fei Jiang)。”陈青阳的瞳孔骤然收缩,冰冷的声音在寂静的指挥室内响起,带着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凝重,“铜皮铁骨,刀枪不入。吸食月华,飞天遁地。此乃僵尸之极致,非寻常手段可伤。”
将军和枢机主教闻言,脸色更加难看。枢机主教叹息一声,手中的黄金权杖微微发颤:“圣光与我们的现代武器,在它面前如同儿戏。它如同一个不死的统帅,每一次尸潮冲击,都因它而更具毁灭性。我们的防线…撑不了多久了。”
将军沉重地切换了屏幕画面。
右边的画面切换到了巴黎城内。不再是宏大的战争场面,而是幽暗的街道、废弃的地铁隧道、古老公寓楼那黑洞洞的窗口。画面在几处发生过离奇命案的地点定格:一个堆满杂物的阁楼角落,一双沾满灰尘、鲜红如血的绣花鞋静静地摆放在那里,鞋尖诡异地指向门口;一条昏暗的后巷,同样的红绣花鞋出现在积水的倒影中;一处废弃剧院的舞台中央,聚光灯诡异地亮起,照亮了舞台中央那双孤零零的、鲜艳欲滴的红绣花鞋…
“而城内的噩梦,是它。”将军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“‘绣花鞋’(Xiùhuāxié)。没有人知道它具体是什么,从哪里来。它神出鬼没,毫无规律。凡是在夜晚独自遇见它的人…无论是士兵、平民,还是我们派去调查的驱魔人…最终都消失了。只在原地留下…这双鞋。”他指着屏幕上那双在幽暗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的红鞋,“监控拍不到任何异常,圣水、十字架、银器…对它似乎都无效。它带来的恐惧,正在城内蔓延,如同无声的瘟疫。人心…比城外的尸潮崩溃得更快。”
屏幕的光线映照着指挥室内每一张凝重而绝望的脸。城外是杀不死的飞僵统帅的尸山血海,城内是神出鬼没、索命无形的绣花鞋邪祟。巴黎,这座浪漫之都,已然沦为东西方恐怖交织、绝望蔓延的死亡囚笼。
陈青阳的目光在屏幕上那双鲜艳诡异的红绣花鞋上停留了片刻,手指下意识地握紧了膝上那柄乌木剑鞘。冰冷的触感传来,剑鞘上那枚太极阴阳鱼图案仿佛在指尖下微微流转。他缓缓抬起头,深潭般的眼眸中不见波澜,只有一种沉凝如铁的决意。
“飞僵交给我。”他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压过了指挥室内压抑的呼吸声,“至于那绣花鞋…”他的目光转向伊莎贝拉和路易,“需寻其根源,破其邪域。非蛮力所能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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